赵天德道:“可是从眼下情况来看,县委领导非常重视张晨,连上云乡经济发展的工作都完全交给了张晨。”

    “恐怕,现在就连您,对他也没什么办法吧。”

    王海天道:“正因为县委,还有组织部重视他,所以,他才更危险。”

    “县委将发展经济,如此重要的工作交给他,如果他完不成这项工作呢。”

    “上云乡的经济发展,一直都是南城县倒数,要是在他带领之下,上云乡的经济还发展不起来,那他不但不会受到重用,相反,还会被处分,甚至直接扫地出门。”

    “所以,这并不一定是他的机会,也有可能是他的地狱。”

    赵天德想了想,道:“您说的也有一定的道理,只是,这种事情不好说啊,万一他真的将上云乡经济发展起来呢。”

    “这小子虽然很可恶,但他的确有点能耐,之前上云乡所有人花费数十年没有修成的路,让他两个多月就给修成了。”

    “这证明他还是有点水平的,万一他在真的把上云乡经济发展起来,那还有谁能阻止他升迁?”

    王海天冷冷道:“修路的事情,他之所以能完成,除了有一定运气成分外,还有就是没人约束他,只要有人稍稍给他使点绊子,他可就没那么容易修成路了。”

    “发展经济也一样,甚至,发展经济比修路可难多了,修路只需要人和钱就行,而发展经济,需要多方面的因素,甚至一些非常出众的官员,也无法将一个地方的经济发展起来。”

    “张晨一个刚毕业的大学生,想要将上云乡这种穷乡僻壤的经济发展起来,没那么容易。”

    “再说了,你可不要忘了,我们还是陆乡长的支持。”

    王海天说完,目光看向了陆河。

    陆河坐在旁边,他一直都在听着这两人的对话,没有插话,也没有发表任何的意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