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见乔念快要摔倒，幸亏萧南昭手疾眼快的拎住了乔念的后衣领。
乔念勉强没有摔倒在地，但却因为刚才的呼吸不稳而岔了气。
“我在问你话。”
萧南昭的压迫感很强。
他虽然只是一个少年，但是身上却散发着一个不属于这个年龄段的成熟。
“……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。”
乔念本来想要糊弄过去，可是萧南昭却凑到了她的耳边，面无表情的低声说：“我看见了。”
一句话，让乔念的心脏漏了一拍。
“上一次月考的时候，我看见你们调换了试卷。”
闻言，乔念一惊。
萧南昭看到了？
怎么会？
乔诗为了避免调换试卷被发现，每次都是叫她去没有监控摄像的隐蔽区域调换的试卷。
萧南昭没有错过乔念眼中一闪而过的震惊。
“到了六班，就没有人可以欺负你。”
萧南昭没有继续逼问，而是伸手弹了一下乔念的额头，说：“继续跑。”
乔念怔怔的跟在了萧南昭的身后。
萧南昭早就知道了。
但却没有追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