郑嘉儿屡次与骆宁打交道,都没占到便宜。
偏又凑上来。
不是记吃不记打,而是高傲自负,始终没把骆宁放在眼里,认定每次她都只是借助了雍王。
第一次,动手的是雍王;第二次,动嘴的是雍王的狗。
没有雍王撑腰,骆宁一个寒门女,郑嘉儿无法高看她一眼。
“就会拿王爷说事!”郑嘉儿很不屑,“圣旨指婚,是什么了不得的事?”
又道,“你家没见过圣旨吧?怪不得总要挂在嘴边。”
嘲讽她没见过世面。
“我当然要挂在嘴边。圣旨乃陛下隆恩,光耀门楣。郑小姐,你既然瞧不起圣旨,那我回禀陛下,治你一个大不敬。”
“你敢!”郑嘉儿脸色微变。
她没想到,骆宁丝毫不接招,还敢反击她。
骆宁淡笑:“有何不敢?”
郑嘉儿:“你威胁不了我,我姐姐乃……”
“皇后娘娘知晓你如此目下无尘,攻讦圣旨,先不饶你。”骆宁道,“你敢现在同我折返坤宁宫,去见见皇后娘娘吗?”
郑嘉儿噎住。
骆宁乘胜追击:“不敢?不敢就滚远点,好狗不挡道。”
郑嘉儿怒到了极致:“好,你竟羞辱我。你这是羞辱皇后娘娘、羞辱严国公府,你有几个脑袋?”
骆宁:“我坐在马车里,我的马车在正道;你站在我车前,你的马车在道旁。金水桥那边的侍卫,都可作证,你找茬在前。”
不再看郑嘉儿,而是对自己的车夫道,“她再不让开,直接撞过去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