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桐直接打断他的话：“我没给过你电话。”
季北扬一下就明白了，本来想留着，如果会给她带来麻烦还是算了吧。
把手里带电话号码的便利贴撕碎，回办公室的路上边走边扔在不同的垃圾桶里。
“这件事已经解决了，冀和成立了基金会，墨氏叶氏都投了钱，以后那些孩子的生活有保障，我也加强了进口药监管……”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发展。
路桐听他说这些脸上也露出笑容：“太好了！”
季北扬听到她轻快的声音好像疲惫已经没有了，心口猛跳，说了那么多好像就为了这一句话。
那边半天没有声音，季北扬有点紧张。
犹豫片刻还是说出口：“我打算请你吃饭，你什么时候有时间？”
这种情绪已经很多年没有出现了，他已经忘了上次紧张是什么时候。
第一次上手术台？
第一次演讲？
好像都没有现在约她吃饭紧张。
“不用请我吃饭，我只是做了该做的。”
季北扬坐在椅子上的动作顿了一下，又重重地坐了下去。
被拒绝了。
声音尽力保持正常：“那好，如果有需要帮忙的地方和我说，我一定全力以赴。”
……
挂了电话，季北扬是失落的，他以为经历这件事他们的关系会近一些，起码会多说几句话，没想到又退回到原来的样子。
拿出兜里的两颗糖，撕开包装纸放到嘴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