站了一会儿后认命的去敲门，他璟哥可别把自己折腾死了！
门一打开，里面全是烟味儿，叶谦被呛的直咳嗽，“咳咳咳，璟哥你这是抽了多少？”
墨承璟还穿着昨天的衬衫，看着略显狼狈，烟灰缸里全是烟头，茶几上还有几个酒瓶。
叶谦注意到他手机页面是路桐照片，他在宴会的大屏幕上看到过，应该是偷拍的。
老妈子一样把窗户打开通风，酒瓶扔到垃圾桶，清晨的凉风吹进来，墨承璟脑子清醒几分。
叶谦感觉到凉意，舒服的伸展胳膊，“云城倒是比帝都凉快！空气好了不止一点儿啊！”
“云城面积是帝都的两倍，树木数量是帝都十倍不止，大大小小所有河道半年一治理，大型工厂都有空气净化系统，三月一检修，汽车尾气排放更是有严格要求。”
墨承璟声音嘶哑，叶谦不知道他说这个什么意思。
“路桐十岁呼吸道感染，萧君淮开始种树，有实权之后整治工厂，路桐喜欢梧桐树，所以云城有一条梧桐路，这条路是江家到科研所必经之路。”
叶谦开始还是站着听，后来变成拘谨地坐着听，他感觉璟哥要碎了。
他记得萧君淮在帝都修了一条江安路，那条路四周也种满了梧桐树。
“璟哥，你……”
墨承璟苦笑一声，“我比不上他。”
云城生态环境并没有算在他的功绩里，是昨天他看到照片才让人去查的，查过才知道，原来还有这么多他不知道的事。
现在这些轻而易举被他查到，是萧君淮给他的警告。
他还查到萧君淮手里有很多生产线，每一条生产线的存在都是因为路桐，不计回报、倾其所有。
路桐就是他在云城娇养的花。
叶谦干巴巴的安慰：“璟哥，这些你也不知道，不怪你。”
“路桐每年都要去医院检查呼吸道，这几年从没断过。”是他没关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