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子以前是中了什么邪,居然舔成这副逼样。
周江南面沉如水,恨不得再早一点重生,回到两年前掐死自己。
他找出所有千纸鹤,三两下撕得粉碎,毫不留情的扔进垃圾桶里。
上午剪头发的时候,Tony老师问他为什么要毁掉不羁的偏分,言语中透露着惋惜。
周江南叹了口气,说他承受了这个年纪不应该承受的帅气,心好累。
洗头小妹子笑得前仰后合,原本几分钟就洗完的头,硬是又摸又按洗了半个小时。
理完发出门的时候,周江南骨头都轻了二两。
这家店值得五星好评,做头技术都快赶上后世的188套餐了。
就这样一个帅小伙,走在路上稍微主动一些都有小女生脸红的靓仔,居然沦落到做了两年多的舔狗。
这是何等的我草。
周江南掩面叹息,羞愧难当。
“周江南,我草你大爷,出发都不叫我?”
李鹏飞愤怒的声音在耳边响起:“你个叼毛捂着脸娘们儿兮兮的干啥?”
“又叫我叼毛?”
周江南移开手掌刚要骂人,便看到一边脸肿成猪头的李鹏飞,张着嘴无话可说。
“看什么看,都是你害的,狗日的早走也不叫我,要是叫了我我也不至于被鬼老汉儿打一顿。”
李鹏飞骂骂咧咧的拉开凳子坐下。
周江南马上猜到灯草和尚的事发了,笑得脸都烂了。
“你笑个鸭儿,老子都毁容了,没脸见人了,以后别再叫我给你送情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