随着身份地位的改变，他想要了解真实情况也越来越难。
很多双眼睛在盯着他，无论他走到哪，大部分的时候，都有人提前安排好，甚至连剧情都排练了几遍。
他想看到的不过是别人想让他看到的，真实情况却很难了解。
就像他下乡调研一样，很多时候都是提前安排好的。
他心里也清楚，毕竟他也在工业园担任过负责人，市县两级来了领导，也都是给对方看好的一面。
而且他身边的人，也都披上了伪装的面具，在他面前表演，以便获得他的认可。
就像刚刚的邓力维，说实话，他觉得对方有些用力过猛。
有些刻意巴结和表演的成分在。
所以，他原本对邓力维有8分的印象，此时只有6.5分了。
当然，他也知道，判断一名干部是否是好干部，不能仅仅凭一两次的表现就武断的判定一个干部是否合格。
但在信息来源有限的情况下，他也只能这么做。
也因此，他要求刘卫民要多与其他部门的接触，了解一些真实的情况，这样一来，他在询问的时候，刘卫民能够给他提供有效的信息。
处理完手上的事，九州集团的老总王林打来了电话。
“王哥，有何贵干？”
江一鸣笑问道。
“领导老弟，明天就是周末了，一起来市里聚聚啊。”
王林笑道：“我们的电子厂经过一个多月的赶工，马上要正式投产了，你作为这个项目的指导者，不过来指导指导，我们不放心啊。”
“这么快？”
江一鸣笑道：“指导谈不上，学习还是可以过去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