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起来,前世今生,她第一次这样爱一个人。
不是谁的安排。
只是心动了。
吃完饭之后,容宴洗漱一番,看向了窄窄的床板,“你睡床,我打地铺。”
“要不……”
沈如意看着他,心跳如鼓,“其实,床也没有太窄小……只是需要再开一间房,将芳菲安顿下来。”
烛光里,她的脸红了。
不是她对容宴有什么不太正经的想法。
纯粹是,想多和他在一起一会儿。
毕竟,接下来机会不多了。
男人笑了一声,叫寒江去开房,自己则上了床。
床板真的很窄。
当一个男人躺在里侧的时候,就只剩下没多少地方了。
沈如意坐在床边,红了脸,“恐怕要挤到殿下了。”
“我很荣幸。”
男人勾唇,伸手把她拥在怀中。
摆了摆手,熄灯了。
外面的雪色反倒明亮起来,还有灯笼的光透过窗户,在屋里隐约照下一团光晕。
容宴没有动,沈如意也没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