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人回答他。
宋北野垂下眼眸，满脑子除了愤怒，还有不甘，懊恼。
“有那么恐怖吗？”阿贝普回头看了一眼下属。
“不恐怖，老大，他才不是被鬼脸面具吓着呢，他是被你的气势给镇压。”一个下属疯狂给阿贝普拍马屁。
阿贝普对他说的话，很是受用。
然后又回头看着宋北野，“你还记得吗？”
“记得。”宋北野闭着眼睛，闭着眼睛，是看不到了，但是脑袋里的某些情景更加清晰。
如果一切能够倒退，他或许不会吃了这口闷亏，但绝对不会在这个关键时候开展调查。
所有的事情，都弄到一起。
要不是宋北玺让他只能躲到王彪家里，按照宋家的安保，眼前的人，绝对没有机会来绑架他。
所有的事情，都挤在一起，让他变得如此狼狈，倒霉。
“那你为什么还要调查？”阿贝普故意问道，又自问自答，“哦，我知道了，宋家二少嘛，吃过谁的亏呢？被我拿走这么一大笔钱，肯定不服气对吧，但是生意人要讲生意的道理，我跟你的买卖既然已经成立，怎么可能把钱退给你？”张阿伟嘿嘿笑道，明明很欠揍的表情却还要努力装做一本正经，丝毫不介意陈牧的鄙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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酒馆内灯火昏暗。
坐在对面的陈牧，此时却是一副精神恍惚的模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