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又如何?也许在我们这里,珍珠玩意儿是好东西,但在那些沿海人家眼里,珍珠就是一般的东西呢!

    谁也不能说,这世间只能有一架珍珠挂帘吧!”林平冷笑着反驳。

    堂外的百姓一片嘘声。

    林平丝毫不管,就是这么看着叶辞书。

    叶辞书笑着点了点头。

    “对,你说的没错,是有的沿海人家不把珍珠看在眼里。

    这世间呢,也不可能就一架珍珠挂帘。

    但是,林平,你看清楚了,这不是普通的白珠挂帘,这是粉珠挂帘。

    这架粉珠挂帘目前来说,还真就是只有这一架。

    这么一架粉珠挂帘要用到多少的粉色珍珠?

    粉色珍珠本身就比白色珍珠难得,更难得的这架挂帘上的粉珠个个都是一般大小,色泽几乎都是一样的。

    这么多的粉珠要采珠人采了多少珍珠才能凑齐这么多的珠子啊!

    吴家常年在南边收珍珠,这一架挂帘上的珍珠是积攒了三十年才凑齐的。

    更何况这些粉珠小,要穿成挂帘的话还要钻孔,这又是细致活。

    这么一架珍珠挂帘需要十个以上的工人忙活将近半年才能制成。

    吴家当初制作这架珍珠挂帘本就不是为了售卖,而是为了进京当做贺礼送给福亲王妃的。

    谁曾想在兰陵水道遭劫了。

    怎么样?林平,你不说点什么吗?”叶辞书笑问。

    “说什么?我说了你们就信吗?我要说这东西是一个人送上门来的行不行啊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