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又吃了起来。

    沈穗原本忐忑的心又安稳下来。

    赵大姐,可真是个好人。

    “没看出来,她还挺会装样儿。”老陈媳妇看了个真真切切,忍不住嘟囔了几句。

    “难怪起这么早,原来是为了讨好领导,你说她这新工作,工资得有多少,不会有一百吧?”

    沈穗之前在纺织厂上班,好像一个月工资不到四十块。

    老陈见自家媳妇巴巴的盯着沈穗看,有些无奈,“你管她呢,她就算争一千,一万跟咱也没一毛钱的关系。”

    老陈媳妇听到这话气得跺脚,“我说两句都不行啊,她是你的谁呀这么护着?你跟她过去吧,吃我做的饭干啥?”

    说话间就要抽走老陈的饭碗。

    老陈不提防,正要凑到碗口喝汤,被这么一弄,米汤烫到了脸。

    气得他一拍桌子。

    原本就摇晃的三条腿桌子一个失重。

    上面的碗筷哗啦落了一地。

    老陈媳妇看着夺门而去的人,一屁股坐在地上,拍着大腿嚎啕起来,“这日子没法过了!”

    沈穗对邻居两口子吵架并不知情。

    她牵着小满的手有些黏糊糊的。

    实际上晏城这个北方城市,在五月的清晨还有点点冷。

    沈穗是紧张的。

    哪怕过去几年她在纺织厂工作的很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