也算是功德一件。
然而这个想法刚冒出来，识海中的系统就冒了出来。
【叮！恭喜宿主完成了自我认知，功德值+1。】
姜一：“？？？”
1？
她的自我认知就只值1个功德？
羞辱！
这一定是羞辱！
但凡可以把系统从识海里拉出来打一顿，它现在肯定已经报废了。
在报复性的吃完了所有的饭菜后，她这才回到房间开启了晚上的直播。
很快，第一个求助人就出现了。
只不过刚连线上，姜一正巧看到了对方的头像。
还不等对方说话，她就主动开口道：“你最近是不是身体不太好？”
对方是一个四十岁的中年男人，手里盘着串儿，看上去像是有那么点小钱的样子。
一听到姜一这么说，忙不迭地点头道：“对对对！大师你太神了！”
姜一随后又问：“而且晚上睡觉的时候也挺热闹的吧？”
男人一听，当即也顾不上手里的串儿了，一个劲儿地点头，“没错，没错！各种乱七八糟的梦，全是鬼啊怪的，可烦了。”
姜一啧了一声，道：“你有这么个头像，想不烦都难啊。”
男人啊了一声，神色惊愕，“这有什么说法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