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此他道:“或许是后来发现了什么吧,你别忘了陆祈年那次突然发作。”
提及到那次,沈南州也觉得很奇怪。
正常情况下陆祈年是不应该发作的。
就在这时,岳廷之继续道:“陆祈年查天玄也不是一天两天了,这把火总会烧到我们身上。”
沈南州听到这话,向来漫不经心的眸色变得冷冽而又危险,“那需要提前动手吗?”
岳廷之这才朝着山顶方向看了一眼,语气里透着森冷之意,“找个机会吧。”
沈南州立刻会意,点头,“是!”
只不过随后想到了一直捏在手心里的那张奇怪的符。
他不由得抬手,将那张符递了过去,“师父,你觉得这符能用吗?”
岳廷之看着那画的歪七扭八,很是奇怪的字符,不禁眸色沉了下来,道:“这丫头不简单,向来不按套路出牌,这符纸还是找个人试试。”
沈南州再次点头,“明白。”
就这样两个人上了车。
很快,车子一路驱车朝着远处行驶而去。
虽然佛跳墙没了,但是纪伯鹤却做了芥末虾球和脆皮椒盐鸡翅,以及一大锅热乎乎的海鲜冬阴功汤。
美名曰是为了给陆祈年补身体。
不过姜一才不在乎他是给谁做的,反正自己只要能吃到就行。
在美滋滋的饱餐了一顿后,她就靠在壁炉前的小沙发上。
暖黄色的火光,温暖舒适的温度,让人忍不住想要打起瞌睡。
只不过就在这时,姜一听到了细微的脚步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