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吗,小子这么懂事啊。真是个好孩子,看来奶奶没有白疼你。”古兰感动得摸着小子的头。
“你的病我们都听说了,心里替你急得不得了,可又不能帮你干点什么,只是干着急。”小子妈妈倒像是有些惭愧似的。
“哎!我这个人啊总是那么不靠谱,得个病也稀奇古怪的让人挂挂着。不干着急又怎么样?连我女儿,就是主任院长他们也只能眼看着。”古兰听了反倒宽解她。
“现在怎么样?你可是感觉好了么?”小子妈妈关切的问。
“感觉好多了,离好还差点,不过应该问题不大了。”
“你怎么样?这次来是查体呢还是治病呢?”古兰也关心着她。
“还查什么体呀,这病已经查不清了,就剩了一个疼了。”提起她的病来,小子妈妈立马就萎顿了。
“那你赶紧去吧,能止止疼也是好的,少疼一霎是一霎。”古兰催她。
“小子我给你看着,放心去吧。”见她犹豫,古兰又催。
小子妈妈看着小子和古兰亲热的那个劲头,哪有不放心的。前几次来见不到古兰她还真不知道怎么安排小子才好。
“又得麻烦您了。”客气了一声,小子妈妈的疼可能又上来了,邹着眉头转身快步走了。
看着她那痛苦的模样,古兰心里话:这到什么时候是个头啊,也是一个惆怅。
从小子妈妈的惆怅,她又想到了自己。自己何尝不是一个惆怅呢。
算算自己来到这个医院,前后快半年时间了。
自己的病总是时好时坏、时轻时重的,就是不见痊愈。
过来的时候什么样子,自己并不是很清楚。
在治疗了一段时间,也就是在遭泼硫酸之前,病情已经大好的时候,女儿曾经告诉过她,自己是精神失常来的。
那时自己无论见了谁都是那句话:一念之间改变命运。
不管人家听还是不听、躲还是不躲、烦还是不烦,上去就是那句话:一念之间改变命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