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......怎么会,大小姐只不过是偶尔送几份膳食,我们侯府和质子府怎么可能.....”
“怎么不可能!”谢芷柔厉声打断。
秦隐是侯府的大管家,身上还有功夫,对侯府更是鞠躬尽瘁。
就是因为这样,她才必须第一时间让他意识到侯府的处境。
约束好侯府的下人,让她来做的效果未必有秦隐出面的效果好。
谢芷柔挑了挑眉继续说:“说句不好听的,侯爷现在不是生也不是死,而是生死不明,你就当宫里那位不在意?”
“若是现在传出侯府与质子府关系匪浅的流言来,秦叔觉得宫里会怎么想?”
秦隐闻言正了神色,脸上的肃杀之气隐隐若现。
他不由得顺着夫人的话往下想,侯爷踪迹不明,侯府却在这个时候和质子府交好,若是有心人在中间操作一下,那侯府说不定就要背上一个......通敌叛国的罪名!
别说侯爷现在不见踪影,按着宫里那位小心眼的程度,估计都会下追杀令。
想明白后,秦隐立马跪在地上:“夫人,我立马就叫人去把那奴才拦住。”
谢芷柔垂目把玩着腰间的璎珞,“不用拦。”
“现在满京城的人谁不知道咱家悦姐喜欢那质子,往日出格的事情做的多了,再多一件送膳食的也不足为奇。”
“可是这......”
“无妨,咱们一下子转变才会让盯着侯府的人察觉。”
秦隐惊奇的睁大了眸子,外界都传左相之女是个极其迂腐之人,可如今一看,他只觉得外面的人都眼瞎了不成。
他们夫人明明是顶好的!
“老奴一切听夫人的。”
谢芷柔汗颜,这才四十出头的年纪自称老奴,差点让她没绷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