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大姐夫,你怎么能这样,呜呜呜,我是你的妻弟啊……”柳若安哭得可怜兮兮,望着光着身体和自己也光着抱在一起的大姐夫,肌肤相贴,能感受到从这人身上传来的温热气息,他又羞又恼,小双儿恪守妇道,连男人的手都没摸过,如今却被他的大姐夫剥光了衣服压在身下,被玩弄一双大奶,令他羞愤交加。
可他怎么也唤醒不了男人,男人像着了魔一样在他身上作恶。
脱了衣服的男人一身精壮的腱子肉,手臂,大腿上都是鼓鼓囊囊的肌肉,宽厚肌肉虬结的双肩,块块垒起来一般结实的腹肌,浑身的肌肉如同钢铁一般坚硬,能把柳若安压到动都动不了,小幅度的挣扎跟幼猫一样,起不到分毫作用。
男人就这么分开他的双腿,把两条纤细的腿拼命往两边掰。
“啊!疼,大姐夫,你要干什么,不,不要……”柳若安低头一看,只见大姐夫目光炽热地盯着自己那粉嫩如花苞一样的雏穴,他胯下那根异常粗壮的阳物已经贲张挺立了起来,那玩意儿小儿臂一般粗长,上面攀附着虬结的青筋,从浓密的毛发里延伸出来向上挺立高耸着,顶端丑陋的蘑菇头正吐出腥臭的液体。
大姐夫握着自己的阳具,将顶端对准他的小洞,蓄势待发。
柳若安想逃,可是身体被男人压制根本逃不了,只能眼睁睁看着大姐夫掰开他的大腿,胯下往他的下体狠狠一顶。
“啊!”随着小双儿一声尖叫,男人的肉棍破开了小穴,“噗嗤”塞进去半个龟头。
柳若安脸都白了,疼得瑟瑟发抖,男人的阳具太大,小双儿初经人事,一下容纳这样的庞然大物,娇嫩的小穴撕裂一般疼。
他疼得甚至说不出话来,大大的杏眼里沁满了泪水。
可于祁晏晟而言,阳具无疑到了一处洞天福地,紧,太紧了,又紧又湿,温暖潮热,极致的紧致裹挟着他的肉棒,似乎是想让他的肉棒寸步难行,但这更进一步激发了男人的征服欲,只想让整根肉棍都进入那美妙的洞穴里去。
祁晏晟是这么想的,就这么干了,他抓着身下人滑腻柔软的大腿根,固定成大大分开的姿势,方便自己为所欲为,随后结实的身躯下压,劲腰往里面狠狠一顶,整根粗长的肉棒一杆进洞,直捣黄龙,“噗嗤”一声尽数埋进了娇小的小穴里。
“啊啊!”柳若安连连痛呼,男人粗暴的,毫不怜香惜玉的长驱直入让他感觉仿佛被劈成了两半,身体绷得紧紧的,手指失控地往男人脊背上一划,留下小猫似的抓痕。
那一层薄薄的膜被硕大的龟头直接顶破,男人进得很深,沉甸甸的囊袋分量不轻地撞在阴户上,发出沉闷的撞击声,肉棒进无可进,只留下两个囊袋死死抵住阴口,不留一丝空隙。
肉棒被狭窄的甬道挤压着,内壁的软肉争先恐后地缠上来,像有无数张小口吮吸他的柱身,祁晏晟满足地发出一声喟叹,多等不了一刻,迫不及待地律动了起来。
“啊,啊,不要,大姐夫,啊,不要插……”
柳若安被插得娇小的身子前后晃动,断断续续地发出哀鸣。
他两条长腿搭在大姐夫的双肩上,雪白的小腿随着男人抽插的动作一晃一晃的,脚趾难耐地勾紧,白嫩脚丫子绷得笔直。
“啊啊,大姐夫,啊啊,不要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