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心里实在是没底,可是偏偏杨业又如此自信,自己也摸不着头脑。

      杨业负手而立,淡淡道:“写完了。”

      沈群见状,立刻开口说道:“袁状元,靠山王写的诗如何?念出来吧,让我们也开开眼界。”

      他的语气中充满了嘲讽,显然是不相信杨业能写出什么好诗来。

      然而,袁淮朔却没有理会他,他依旧愣愣地看着杨业的诗,仿佛魔怔了一般。

      洪皇楚望天见状,眉头微微一皱,沉声问道:“袁爱卿,你这是怎么了?莫非这诗不对?”

      袁淮朔闻言,浑身猛地一颤,这才回过神来。

      他擦了擦额头上渗出的冷汗,颤声说道:“回禀陛下,这诗并非不对!”

      “是……是写得太好了!”

      话音刚落,整个太学顿时一片哗然。

      所有人都惊呆了,他们怎么也没想到,袁淮朔竟然会夸赞杨业的诗!

      陛下面前,袁淮朔不可能说谎话!那是欺君之罪!

      可是他却夸杨业的诗极好?

      梁文滔难以置信地摇着头,一把夺过袁淮朔手中的宣纸,语气急促:“袁大人,你搞错了吧?”

      他眉头紧皱,目光快速扫视着宣纸上的诗句,试图从中找出什么破绽:“靠山王的文采,我可再清楚不过,不过是……”

      “什么!”

      梁文滔的声音戛然而止,仿佛被人扼住了喉咙,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惨白,握着宣纸的手指微微颤抖。

      他难以置信地瞪大了眼睛,嘴巴微微张开,却发不出任何声音,只剩下浓浓的震惊和难以置信。

      怎么会这样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