夜倾魅深深的看着苏雪蓁，沙哑的道：“没想到你是仇人的女儿。”
“仇人？我父亲不曾害过你。”
“你无需为他狡辩，他的府中已经搜出了证据，出手吧！”
“出手？”苏雪蓁不敢置信的听着夜倾魅的话，他竟然让她出手，意思让她出剑？
苏雪蓁也明白，在这个时候，夜倾魅既然判定了她父亲有罪，那么她说什么解释什么都没用的。
而且苏雪蓁从来都是有她自己的骄傲，她不屑于解释什么。
看着此时听着夜倾魅的话，看着他的神色，苏雪蓁嘴角勾起苦涩又自嘲的弧度。
也许在这一刻的时候，苏雪蓁才有所清醒。
苏雪蓁盯着面前的夜倾魅，不明白，以前的他为什么变成现在这个样子。
她记得小时候，那时候的他那么的温润如玉，那么的善良平和。
如今的他，眼中都带着阴郁的光芒，全身带着刺，似乎眼底只有仇恨。
为了报仇，他似乎忘记了很多，忘记了最初的他是什么样子。
夜倾魅有些不太敢看苏雪蓁的眼神，只觉得她的眼神太锐利，“若你能过我十招，恩怨便了，你便离开。”
“若是过不了十招呢？”苏雪蓁眼眸发颤，目光忧伤的看着夜倾魅。
这就是她一心想护着救的人。
他难道不知道，为了帮他报仇，她求外公将峰主的位置给了他，更是让千杀门在江湖上帮他护着他。
他或许真的不知道。
但是苏雪蓁却笑了。
“哈哈，哈哈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