夫妻两个对视一眼,纠结着要不要继续劝劝。
他们现在日子是比之前好了太多,顿顿不是白面馒头就是白米饭,还有肉,这在之前是想都不敢想的日子啊。
这些都是他们这个女儿挣来的。
他们心里记着赵欣然的好,也念着她的好。
所以现在提了大哥家的事情,实在是有点不好意思。
“可以啊,不过,前提是大伯家可以分家出来,不然这银子也不过是从他们手里到三叔手里,他们一样没钱。”
说是这样说,可做起来真的太难了。
赵来福还想说什么,朱琴连忙拉了一下,轻轻摇了摇头。
次日一大早,赵欣然和朱琴去了田里,老赖子不敢赖账,把他挖倒塌的三条田埂全部修的整整齐齐,就连田里的稻苗都给栽得好好的。
“欣然,你是说,这田埂是老赖子挖的?咱们又没得罪他,他干啥来挖咱家的田埂啊?”
朱琴不理解,大家都是一个村的,为啥要跑这么远来挖田埂!
“娘,你不用怀疑,咱家以前穷的时候,那欺负咱们的人不是也很多嘛,我和阿远出去,很多小孩朝我们扔泥巴,现在是我们有银子了,盖了房子,之前欺负我们的那些人,现在转到背地里欺负我们了。
这田埂,就是他们用来撒气的。”
人坏,就见不得别人比他好。
“算了,欣然,咱们还要在村里住一辈子呢,还是别和大家搞得太僵,你还小,不知道,等你大了,就知道了。远亲不如近邻。”
两人合力将田间杂草一一拔除,直至土地重现原本的纯净。
随后,赵欣然回家换上了整洁的衣裙,心中盘算着前往赵北淮家中,商讨做工的相关事宜。
赵北淮家在村子中间靠下,村口有棵枣树,每年枣子还没熟,就有很多小孩在院墙外候着,就想摘了吃。
她到的时候,刚好赵北淮两夫妻都在家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