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了。
他快步上楼，在二楼走廊一边走一边喊，“爸，爸，你没事吧爸？”
房门唰地打开，见到儿子的顾瑞老泪纵横。
“青田，田田！爸爸以为永远见不到你了，爸爸的宝贝。”
担心父亲的柳青田没觉得对方的话有什么问题，也没注意到身后母亲扭曲的脸。
他心疼地抱住脸色苍白的男人，“爸，没事的，没事的……”轻拍对方的后背，像小时候对方安抚他那样。
等父亲哭累了睡着，柳青田关上门离开，没想到走廊站着母亲，也不知听了多久。
柳青田脸上有几分尴尬，方才父亲一直在痛骂母亲，为了顺气头上人的心他也跟着说了几嘴。
“妈”
柳怀书冷冷瞥了儿子一眼，转身下了楼。
柳青田犹豫了两秒也跟着下去。
“你也想你爸和我离婚？”
柳青田不语，父亲除了骂母亲，说的最多的是我要离婚。
柳怀书的脸更冷了，结了霜一般，“我告诉你们，没可能！就算我死也不会和他离婚！”
晚上，柳青田是打算陪父亲睡的，但母亲抓住他的后衣领子将他不由分说拖出房间。
不多时，他听到父亲的哭声，夹杂着对母亲的辱骂，渐渐地哭声削弱，几声令人不可思议的呻吟飘进耳朵，准备抬手敲门的柳青田浑身一震。
“柳怀书……嗯！嗯！我错了，我错了，怀书～”
自己的房间和母父的距离挺远的，但父亲的叫声太大了，即使蒙上头还是断断续续地能够听到。
柳青田一夜没睡好，第二天顶着两个大大的黑眼圈起了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