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敢说一句不是,乖巧地转了身子。
水停了,孙一林感到纳闷,不给他洗了?
背对着看不见后面发生的事,只能靠耳朵听,他听到转动的声音。
花洒头放在置物架,杨芸一手攥着水管一手扒身前人的大屁股。
“屁股撅高”
孙一林回了头,瞅见没了头的花洒瞪大眼,“你要干啥!”
一巴掌甩在大屁股,杨芸目光沉沉,“再多说一句信不信我弄死柳青田。”
孙一林一噎,直觉告诉他对方不会那么丧心病狂,但万一呢。
乖顺地双手撑墙,撅高了屁股,黑色的水管怼进屁眼,手下的身子一瞬紧绷。
杨芸不管不顾,她没把拳头砸进去已经够收敛了。
管子头被强制塞进干涩的屁眼,孙一林疼得脑门冒汗,更痛苦的还在后面。
水阀打开,一阵热流直冲穴道,那是一种很难形容的感觉,如果让孙一林选,孙一林宁愿被易拉罐粗的巨屌操。
腹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胀起,孙一林想说好阿芸,饶了小林儿吧,嘴巴张开,吐出的是浑浊不清的水。
眼见人支撑不住跪倒在地,屁股像是发了洪涝,哗哗地淌出水。杨芸没有一个字安抚。
“起来。”她冷冷地说。
地上的人摇头,“杨芸,我知道错了,”吐出一口水,“饶了我吧。”
杨芸充耳不闻,将地上的人生拖起来,管子头再一次捅进雄逼,这一次捅得比上一次深多了,一米多长的管子消失近五分之一。
男人的腹部胀到临盆双胞胎那么大,不断地有水涌出口腔。
终于,水管被抽了出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