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,你想干什么?”南朝国师有些害怕了。
这个刘浪看起来年轻,但做起事来似乎根本不按常理出牌。
他的身份暴露,证明对方早就发出了阮天明的异常。
可是,却偏偏放阮天明离开,应该就是为了找到自己。
“你说呢?”见南朝国师似乎什么都不想说,刘浪也没客气,直接施展血藏经,将对方的气血吸掉了大半。
南朝国师惊恐万分:“你,你究竟是什么人?怎么会血屠的吸血大法!”
“现在不是你问我的时候,而是我问你。”刘浪拉了张凳子坐下:“现在你如果想活下来,只有一条路,跟我合作。”
南朝国师不吭声。
刘浪冲着天机道长点了点头。
“好,既然你还想负隅顽抗,那就先让你尝尝我们监察司的手段吧!”天机道长挥了挥手。
有两名监察司的人直接拿着钳子,似乎想要将南朝国师的手指甲一个个掰下来。
南朝国师对于监察司的恶名早就听过了,此时又被刘浪吸虚了,哪里还有半点儿反抗的机会?
最关键是,他最大的依仗毒物此时根本就发挥不出效果。
该死!
这种被处处拿捏的感觉,太不爽了。
“我说我说,大宁帝君,你想干什么直接说,不要折磨我,我肯定合作!”南朝国师赶紧求饶。
刘浪挥挥手。
那两名监察司的人赶紧闪到一边。
“名字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