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正国也收敛了一下。
“爸，你明天不是出差么？怎么还喝酒？”
张凡坐下来道。
“又不开车去，再说了，出差有啥用，可能都出不了几天了。”
张正国挠了挠头。
今天董事长找他谈了话，言外之意是未来公司的战略要用大量的新人了，还问张正国这个战略怎么样？
意思很明确，就是在劝张正国自己离职。
“我告诉你张正国，你自己没能耐，别跟我儿子吐槽这些，儿子，你就安心上学，你爸没本事供你，我供你。”
张凡妈妈出来训斥道。
“妈，都少说两句吧。”
张凡挠了挠头，随后看着张正国问道：“爸，明天准备去哪里出差？还是西南么？”
张正国抿了一口酒，从桌子上捡起花生米放嘴里：“不然去哪。”
张凡道：“要不然你领着人去东南转转，特别是魔都。”
“嗯？”
张正国抬起头来，自己儿子这是怎么了？
平常就知道大手大脚的花钱，现在怎么还关心起自己的工作来了？
不过张正国现在也没了脾气，就说道：“你不懂啊，东南那边客户早就饱和了，现在大家都往西南跟西北扎，新产品，要抢夺新市场。”
张正国摇摇头，自己儿子可太嫩了。
张凡道：“我知道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