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,他反胃反到开始干呕。
原本平坦的肚子撑出饱满的圆形,好像一只鼓,装载着满满当当的水。
慕容雪的眼角通红,渗出一滴生理性的泪水。
他快速捂住嘴巴,趴在桌子上方,脊背拱起来,拼命地吞口水,止住即将要在大庭广众之下出现的干呕声,妄想为自已留存一丝早就不存在的体面。
“滴滴滴——滴滴滴——”
不知不觉中,五分钟过去了,计时器响了起来。
这样的声音,出现在教室里,只是令台上的老师稍微顿了顿,便没再在意,继续讲课,而落在慕容雪的耳朵里就格外像是大难临头的提示音律了。
糟了糟了……
慕容雪的眼皮疯狂跳动。
他马上就要遭大殃了……
“真可惜呢。”
冰凉、修长的指尖触碰慕容雪的脖颈,一步步来到早晨新添的烟疤上方,撕开了这层结痂的衣,动作轻柔而残忍。
“哥哥。”
慕容屿轻微叹息了一声,好像十分遗憾他没有完成任务。
“你要受罚了。”
嘶……
皮肉分离,有点痛。
慕容雪忍不住眨了眨眼。
他回答:“奴没有做好,受罚是应该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