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王妃,你在做什么?”
“报仇!”她狠狠道,“你方才推我那一把也太用力了!”
“那不是正好遂你的愿。”
宋瑶竹本来也在找机会在宇文无极面前找找存在感,毕竟比起宋文悦,她这张脸更让宇文无极起心思。只有得不到又想要,才会退而求其次嘛!
谢离危眼看宇文无极来了,便“帮”了她一把。
“真是谢谢您啊,这种倒忙下次别帮了。”
“怎么,你还嫌弃上本王了?”
“妾身本来可以美美出场,美美退场。现在您看看妾身的手!”
她将手掌摊开,本来掌心就有一层薄薄的茧子,因而也只破了点皮,没有出什么血。太医走了个过场,给她拿了一瓶后宫嫔妃用的玉骨生肌膏养肤用。
“你不是白嫖一瓶价值百两的膏?”谢离危嗤笑,他早就到了厢房,一直在侧屋听这女人给宋文悦洗脑。
“你偷听墙角?”宋瑶竹夸张地睁圆眼睛看着他,“王爷,非礼勿闻啊!”
谢离危选择闭嘴来堵住她的嘴巴。
上了回府的马车,谢离危还觉得诡异。这才多久,他和宋瑶竹竟然能聊得这样好?
就像是多年老友一样有默契,他将她掀翻在地的时候,她立马会意,还用一种极为柔弱优美的姿势倒在地上。
都不用直说,就能明白彼此的意思,真是令他不可置信。
更重要,也是更恐怖的是,他在她面前竟然不自觉地松懈下防备。和她说话轻松又从内心升起一种莫名的小愉快。
太匪夷所思!
到了王府,一下马车,谢离危就甩下她去了书房。宋瑶竹摇了摇头,孩子大了,脾气还是那样的倔。
承认自己和她玩得好有这么难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