脑海里闪过一些零星的画面,似乎以前生理期也是这么痛苦。

    只是那时候她是一个人蜷缩在沙发上,安静的等时间过去,不像现在,身边有人。

    她能感觉到自己在流汗,流了很多。

    一张冰凉的湿纸巾在擦拭她的额头,大概是此刻太虚弱了,她下意识的就朝这股冰凉靠了过去。

    她抓住蹭过自己脸颊的手,在他的掌心蹭了蹭。

    霍砚舟的手里拿着湿纸巾,没有将她推开。

    她的脸色是白的,虚弱的时候就会这样粘人,但是一旦清醒,又会变得十分疏离。

    掌心缓缓舒展开,恰好将她的半张脸托着。

    她的脸颊肆意的蹭了五分钟,才松开他的手。

    他起身要去开空调,却被她抓住了手腕。

    她的意识已经模糊了,握着他手腕的指尖都带着湿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