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在这里坐了十分钟,然后就听到了包厢外面的脚步声,还以为服务员马上就要进来收拾这一片的狼藉了。

    可是包厢内的灯光突然就暗了,她还没适应这种黑暗,就感觉身体被人一把搂了过去。

    后背抵着墙,男人的侵略气息瞬间蔓延过来。

    她睁开迷蒙的眸子,想要看清是谁,却怎么都看不清。

    唇倏地被人吻住,她的瞳孔狠狠一缩,抵在对方胸膛的手下意识的挣扎了两下。

    可是这酒精的后劲儿是真大,整个人软的跟面条似的。

    缺氧的感觉让她更加迷茫起来,她甚至能够感觉到自己被托起,两条腿不自主的缠住了别人的腰。

    这种感觉太迷幻了,到底是梦境还是现实,有些分不清了。

    男人的侵略性太强了,像是一直在隐忍的情绪突然如怪兽一样冲了出来。

    黎岁根本避无可避,甚至无法逃离这种恐怖的气场。

    后颈被一只手拎着,下巴不由自主的扬高。

    缺氧的感觉让人窒息,她又睡了过去。

    猛地惊醒,发现还是那个包厢,周围的布置依旧是一样的,但是时间已经过去了一个小时。

    她抬手揉着自己的太阳穴,都被自己气笑了,所以在这醉酒的一个小时里,居然还做了这么荒诞的一个梦,是太缺男人了么?

    大家都说她当了霍砚舟这么多年的舔狗,但是霍佑宁对她很嫌弃,而她身边似乎也没出现过其他男人。

    这个年纪,想男人似乎也正常,不用觉得羞耻。

    她叹了口气,只觉得口干舌燥的厉害。

    重新要站起来的时候,却差点儿跪下去,整个人都很软,像是刚从一场巨大的缺氧中醒过来。

    她拧眉,撑着椅子缓了很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