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寂辰突然就笑了,“你是怕她在憋什么大招儿?要我说,你不觉得自己很变态么?她都离开秦家的公司了,你还要怎样?真要不想让她分到家产,直接把人赶去国外不就行了,或者神不知鬼不觉的让她消失,反正你爸妈当年领养她,也是以为自己后续生不出孩子。”

    秦颂低头,手指把酒杯握得紧紧的。

    “我没想过要把她赶出秦家的公司,是她自己走的。”

    谢寂辰微微靠近他,在他的面前挥了挥手。

    “你没事儿吧?当时你把事情闹得那么大,谁不知道你厌恶她,秦有期这人本来就识时务,明知道自己被你厌恶着,自然就不会待下去了,其实她还蛮有个性的。”

    他说完这句,只觉得秦颂野兽一样的视线瞬间看了过来。

    “谢寂辰你什么意思?”

    谢寂辰的一只手微微举了起来,嘴角弯了弯,“什么意思?反正我家里催得紧,要不考虑给你当姐夫得了。”

    话音刚落,秦颂重重的将手中的杯子放茶几上,杯子甚至都断裂成了好几块。

    “不行!”

    秦颂抬眸,非常认真的又重复了一句,“不行。”

    谢寂辰张了张嘴,本想再说什么,旁边霍砚舟说了一句。

    “谢寂辰,你没看出来么?”

    谢寂辰疑惑的扭头,“什么?”

    这个四人小队里,秦颂年龄最小,大家平时都让着他,但是秦颂在外人面前,也是雷厉风行,说一不二的性格。

    在他们几个人的面前,秦颂很少这么认真的强调一件事。

    谢寂辰是真不知道霍砚舟的意思。

    霍砚舟给自己倒了一杯酒,指尖微微磨挲着杯沿,“有些事情,要藏就藏到最好,好到把自己都给骗过去,这样就没人发现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