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突然疯狂后悔,为什么当时会想到这个点子。

    她拿出手机,连忙给他打了电话。

    但是他没接,任由手机在桌子上响着。

    黎岁既然要认错,就得拿出诚意,她就在棕榈湾的外面站着,想一直站到霍砚舟气消为止。

    半夜三点,霍砚舟问了门卫处,知道黎岁还在那里站着,站得跟旗帜一样笔直。

    他垂下睫毛,没什么反应。

    隔天早上六点,他的车从她身边路过。

    黎岁站了一晚上,这会儿精神不太好,但是看到他的时候,眼底还是一亮。

    “霍总......”

    汽车并未在她的面前逗留,直接就开走了。

    她只能停下,又继续站着。

    一直站到下午,帝都早就进入冬天了,昨晚开始,气温骤降,她被冻得双脚都是冰的。

    现在又开始下雪,她吸了吸鼻子,在霍砚舟没有消气之前,根本不敢离开。

    也不知道霍佑宁从哪里知道她在棕榈湾外面站着的消息,很快就开车过来了,看到她的时候,语气十分不善。

    “黎岁!你这是在做什么,你为什么站在小叔家门口?”

    霍佑宁自从上次见过程栖之后,又觉得黎岁是喜欢他的,但是这段时间她没主动联系,他又有些拿不准了,只能天天找自己的几个狐朋狗友诉苦。

    以前这群人全都看不起黎岁,把当舔狗的她看做是笑话,甚至经常起哄霍佑宁。

    但近期霍佑宁也不知道是怎么想的,只要喝醉酒,必定喊黎岁的名字,并且嘴里还会胡言乱语。

    “你们说她怎么就突然不爱了?人怎么可能突然就不爱呢?是不是以前就没爱过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