黑枣轻松跨过第一个障碍,身后的白马紧跟其后,也挺轻松。
高妍旁穷追不舍在她身旁,冷冷地问:“当年今小姐是故意缠着让辞陪你骑马的吧?你知道他不会马术,故意想让他出丑!”
“今小姐成人礼那晚的事,想必也是你有意设计,让辞根本不是那样下三滥的男人。”
今挽月忽然偏头,阳光下的小脸笑得娇俏又恶劣,“所以,你嫉妒吗?”
身下黑枣倏地越过一个水渠障碍,她的身体跟着跳跃而起落低匐,自信而张扬。
沈让辞注视着离起点越来越近的小姑娘,眸底深谙一片。
高妍被“嫉妒”两字刺激得勒紧缰绳,白马猛地抬起前脚停在水渠边。
她重心腾空,整个人差点被甩下马,工作人及时跑过来,才将她扶住。
今挽月驰骋向前,杏眼直勾勾盯着等在起点的男人。
高妍说得没错,当年她对沈让辞就是恶意满满,万般设计,只为将他从今家赶出去。
但,那又如何。
结果,当然是今挽月先回到起点,并跨越所有的障碍。
她拍拍马脸,夸道:“黑枣真棒。”
黑枣抬头挺胸,骄傲地打了个响鼻。
沈让辞勾唇:“晚晚又长进了。”
这时,高妍牵着马走回来,无奈地嗔了眼沈让辞:“抱歉,让招阳跟着丢脸了。”
沈让辞伸手抚摸两下白马的马脸,温声安慰:“没关系,晚晚毕竟是专业选手。”
今晚有原本赢了的好心情,突然像吞了苍蝇,难受得吞不下,吐不出。
她扫了眼高妍,懒洋洋地道:“你太紧张了,全程过度授衔,马儿不舒服,当然不愿意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