今礼诚这番不要脸的言论,听得今挽月直想笑,“有时候我真怀疑,沈让辞才是您亲生儿子。”
“当初他对我做的事闹得人尽皆知,您居然还说得出口,让我去勾引他。”
今礼诚皱眉:“当年的事也不能单怪让辞,要不是你天天黏着他,他也不至于……”
“更何况,这也是好事,男人对第一个女人都会念念不忘,你们还是青梅竹马,再让他喜欢你不是易如反掌?”
虽然当年的事,是今挽月有意设计,但不妨碍她恶心今礼诚利益熏心的嘴脸。
“如果我不答应呢?”
她扯了扯唇,轻嘲反问:“您再给我一巴掌?”
当年事出时,所有人都在谴责沈让辞不顾今家恩情欺负她。
唯独今礼诚给了她一巴掌,怪她丢了他的脸。
那一巴掌,将今挽月对“父亲”两个字最后那点期待,扇了干净。
今礼诚脸色僵了一瞬,张口欲继续说。
今挽月直接起身上楼。
下午,她收到国外朋友的消息:
【今天你老师将商焱推给了克劳德会长,但被拒绝了。】
【听说克劳德挺生气,以后欧洲的比赛,你小心被使绊子。】
商焱就是今礼诚口中那商老幺的儿子,当年今挽月跟沈让辞出事,就跟他分手。
但商焱不同意,还死心塌地跟她出了国,拜在了同一位老师门下。
国内外的事,都让她心情烦躁,到地下藏酒室,准备开瓶红酒。
多年没在家,喜欢喝的酒都被放在高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