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沉秋睁开双眼，眼底深邃如夜，似有星光流转，迸射出奇异的光辉，一切似乎都在此刻黯淡了下去。
他伸出手指轻点前方。
滴答！
一颗水珠凭空在指尖凝聚。
他单手一挥。
那滴水珠像是接到了什么命令，缓缓飘向空中，在李沉秋的注视下，在五行之间随意切换。
可以是躁动的火苗，锋利的金属，厚重的泥土，翠绿的枝叶……只要李沉秋想。
“这好像是……”
李沉秋喉结微微滚动，伸手凭空一滑，静止不动的风雪以顺时针的方向开始旋转，并且不断在不同元素之间转换。
“是界域吗？”
李沉秋说出后半段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