坐在高桥芽生的老妪起身拉着高桥芽生的胳膊,又将他拉回座位。
高桥芽生不耐地说道:“大家都忙,都赶紧表态吧,老头子我不想在这里浪费时间了。”
“高桥芽生,我们为了你的家事聚集在这……”
“什么叫我的家事,你不姓高桥吗,原来在你看来,我们四房是外人。”
“你如果要这样曲解我的意思,我无话可说。”
“曲解?我看是我说出你心中……”
咚咚咚!
坐在主位的白衣老者伸手轻敲圆桌:“好了,我们是商讨如何救出云苍的,不是来这里比谁嘴皮子厉害的。”
高桥芽生见状垂下脑袋,不再说话。
“要不就按先前商量的计划来,将假陆先从推出去,李沉秋又不清楚陆先从的现状,分辨不出真假的。”
“我觉得可行,到时候可以砍掉假陆先从的手臂,如此一来,李沉秋应该就不会有所怀疑了。”
“不行。”高桥芽生一口回绝:“假陆先从的声音和陆先从的声音虽然相像,但还是差别的。”
“声音的差别可以通过……”
“有差别就是有差别,我不想拿云苍的性命去赌。”
“芽生,你……”
就在有人想说些什么的时候,坐在主位的白衣老者慢悠悠地站起身。
议会厅瞬间安静下来,所有人都扭头看向白衣老者。
“见个面而已,他想见就见吧,反正我们一开始就没打算让他活着走出南联邦,一个将死之人的遗愿,满足了也无妨。”
白衣老者随意地说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