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沉秋点了点头:“明白。”

    “嗯。”周末随意地应了一声,转身环顾四周,喊道:“擂主已上台,挑战者可以上了,一人只有一次机会,一次只允许一人上场。”

    说完,周末身形一晃,来到广场边缘站定,将舞台留给李沉秋。

    “大家拉起横幅,口号喊起来!”

    “李扒皮,你的好日子到头了,滚出摘星!”

    “祸害之秋,长着人样,不做人事,逐出摘星,人人……”

    “够了!吵吵闹闹成何体统,谁再给我喊这个破口号,就给我滚出去!”周末怒声呵斥道。

    此话一出,学员们霜打的茄子一样蔫了下来,不敢再大声吆喝。

    李沉秋微微一笑,不紧不慢地来到场中央站定,用洪亮的声音喊道:“只有脆弱的人才会在乎他人的声音,即便你们喊再大声,也动摇不了我改变摘星的决心。

    想改变这一切的方法只有一个,那就是在这里打倒我,超越我,我期待看到这一幕,但不出意外的话,在十二点之前,我应该会一直站在这。”

    “你装你**!”

    “什么**玩意!”

    “狗狂挨砖头,人狂必挨揍,等着吧,很快就有人上场干碎你个**!”

    一时间,观众台上鸟语花香一片,每名摘星的学员都扯着脖子,张大嘴巴吐出芬芳。

    “这小子真够狂的啊!”李柏似笑非笑地说道。

    一旁的嬴弈略带欣赏地望着李沉秋:“狂点也正常,想要打服一群人,就得把他们心中的火激起来,然后再用拳头打回去,这样他们才能老实。”

    李柏略带诧异地转过头:“你似乎对李沉秋很自信啊!”

    嬴弈头也不转地说道:“你误会了,我只是欣赏他的行为。”

    李柏眼神古怪地瞥了眼嬴弈,转过头不再言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