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上不乐意了:
“你不是说那孩子有几分英气吗?怎么可能像曲如屏多一些?”
曲如屏说:
“当年我在曲家班,戏曲里的十八般武艺我也是样样精通,我怎么没有英气了?”
我再翻译:
“曲娘娘唱戏出身,免不了会一点耍刀弄剑的身段,有点英气也不稀奇。”
皇上摇头:
“都是花架子,她后来唱戏,只唱‘牧神居‘一出。‘牧神居‘讲的是神女思念凡间郎君的故事,她哪里有英气给那孩子?”
曲如屏气到跳脚:
“狗皇帝,他每日除了和后宫那些女人颠鸾倒凤,就是满腹阴险算计别人,他就有英气给我孩子?”
我惨白着脸继续翻译:
“皇上日理万机,确实更多一些英明神武的气概。只是曲娘娘毕竟是孩子的生母,身上有娘娘的影子也正常。”
曲如屏盯着我,眼神幽怨:
“你说的,是我想说的吗?”
我看了曲如屏一眼,摇了摇头,意思是我不想掉脑袋。
曲如屏哼了一声不说话,皇上却不依不饶:
“可是那孩子不是说继承了我的秉性吗?应该还是像我多一些。”
我还想着怎么打太极,把皇上的问题既不伤体面,又不太过恭维的回过去,结果旁边的胡为民不耐烦了:
“皇上,说来说去,那孩子都已经死了。而且他这次借小夫人的身体回到阳间,应该是来者不善,你就不要再纠结他像谁不像谁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