玄清道长接着说:
“当年我师父还在世的时候,我师兄就想要地魂锁,但是师父不给。那时候我也和我师兄一样,觉得地魂锁只认善女为主,师父自己是男人,留着它有什么用?”
我和胡为民不敢打断玄清道长,两个人悄着声的听他说。
“后来师父去世,又把地魂锁留给我,还千叮咛万嘱咐,说地魂锁万万不能落在我师兄手里。”
胡为民在我耳边咕哝:
“他师父应该看出来他女师兄不是善人,那他师父为啥还收他女师兄为徒?”
我闭着嘴没说话,只认真听玄清道长说。
“师父去世后,师兄也曾几次三番问我要地魂锁。只是我谨记师父遗命,并没有把地魂锁给我师兄。”
绣月知道玄清道长看不见她,也听不到她说话,就很大声地说:
“伯公好啰嗦,我只问他有什么事要我做,他却讲这么多没用的。”
我扭头看了绣月一眼,还是没说话。
“直到后来,我师兄做了一件事,才让我明白为什么师父不让把地魂锁给她。”
我终于等到一个可以开口说话的机会:
“什么事?”
玄清道长说:
“我师兄给我布了迷魂阵,想等我昏迷后拿走地魂锁。”
胡为民也忍不住开口:
“你女师兄心狠手辣,你没看出来,你师父看出来了,所以他老人家才说地魂锁不能给你女师兄。”
我说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