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只知道你是生魂,这水可能不吃人,但是对你这种东西就不好说了。”
可能是我用词不太恰当,绣月哭的更大声了:
“南大哥的意思是,我的腿和腰被这里的水给吃了?”
我说:
“这水里除了那些鱼,别的东西都入水就消失,应该是水有问题。”
绣月追着问我:
“水有什么问题?”
我说:
“水为阴物,你是生魂,也是极阴的东西。我猜这水可能会融化阴的东西。所以你有事,我和胡大哥没事。”
绣月根本不关心这个,还是问我:
“那我的腿和腰怎么回来?”
绣月问的这话,我实在是很难回答。
按我的理解,融化了就是没有了。既然是没有的东西,我又怎么可能找回来?
就在这时,我突然注意到那只吃了银鱼的大肚子鸟又落回到小船上,还是低着头静静地看着水里的银鱼。
我心里一动。
“大哥,你能不能把那只鸟捉住?”
胡为民站在岸边,看着离他不过几步远的那只鸟:
“鸟会飞,我怕我还没走过去,它就飞走了。”
我说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