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没吭声,走过去把灯点着。结果还没等我转身,灯又灭了。
不用说,这里绝对有东西在作祟。但是看对方的意思也不是想伤害我和胡为民,我也就不打算和它纠缠。
我摸索着走到床的另一头对胡为民说:
“大哥,抬床吧。反正我们等会还要下地,说不定那里面更黑。”
我和胡为民把床挪开,发现床下面还是一张雪白的皮子。揭起皮子,下面露出一个四四方方的洞口。
洞口的土一点都不平整,周围的挖痕像是用指甲抠出来的。有些地方的土是深褐色的颜色,好像是血浸染了进去。
洞口不大,我和胡为民要一前一后才能下去。
没人知道下面是什么情况,胡为民担心我走前面会有危险,就把我拦在身后,自己打了头阵。
从洞口下去,是一条直着往前的路。这条路的距离很长,也很窄。胡为民身高体壮,一路上走的磕头碰脑的,忍不住就埋怨起来:
“你说这蒋莽也真够抠门的,就不能把这洞口修一修吗?这要是真的想靠十万鬼兵造反,估计一个一个排队出去都得一年。”
我被胡为民逗笑了:
“也有可能鬼兵和绣月一样,都是轻飘飘的,随便哪里挤一挤都出去了。”
胡为民又被碰到了脑袋,他“哎哟”一声弯下了腰:
“什么东西,怎么这么硬?”
胡为民一弯腰,我也看见了那个东西。
怎么说呢?看样子应该是个人,就是脖子太长了,感觉比他的胳膊还长。
胡为民也发现对方是个人,他悄悄退后一步,低声问我:
“怎么回事?这地方怎么可能有人?”
我说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