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看着眼前的拧村:
“你的意思就是,这里的一切都不能碰吧?那我们从中间的路上走过去不就行了?”
绣月看我转移了注意力,暗暗松了口气:
“其实拧村最危险的地方,就是这条路。”
我本来就心烦,听绣月说这也不能碰,那也不能走,不由得就气了起来:
“那怎么办?难不成要飞过去?我又不是鸟。”
绣月笑了笑:
“南大哥不是鸟,但是拧村里有鸟。只要我们能把那几只鸟……”
不等绣月说完,我就指着那几只灰扑扑的鸟说:
“让几只鸟带我们飞过去?开玩笑吧?它们捉虫子还差不多,怎么能带人飞?”
绣月摇摇头:
“不是让鸟带我们飞,而是要把它们……打死。”
我听的乱七八糟的:
“打死几只鸟,我们就能拧村过去了?为什么?”
绣月还是摇头:
“不是从拧村过去,而是那几只鸟死了,我们才能看到拧村的真面目,才能看看尸狗是不是在这。”
这可为难了我,如果是胡为民在这,我估计飞石打鸟应该难不到他。
可我的眼睛……别说打鸟,看不看的清楚都是两说。
绣月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一把小石头,塞到我手里说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