渐渐地,女师兄不再哀嚎。她烂泥一样瘫在地上,像是受了重伤的野兽一样,只剩下粗重的喘息声。
直到这时,玄清道长的脸上还是挂着一层担忧。
整个空旷的地下鸦雀无声,护卫们像是透明人。玄清道长默不作声,胡为民冷眼看着女师兄。而我站在旁边看看这个,看看那个,不知道说什么,也不知道做什么。
就在这时,胡为民走过来,问了我一句话:
“山桥,趁蒋莽还没出来,我们赶紧离开这里吧。”
我看着胡为民,正要开口说话,没想到瘫倒在地上的女师兄先开口了:
“山桥,趁蒋莽还没出来,我们赶紧离开这里吧。”
我目瞪口呆。
胡为民也目瞪口呆。
只有玄清道长闭上了眼睛,一副“完了”的表情。
出事了,我一看玄清道长的表情就知道出事了。
就算女师兄在恶作剧,在吓唬人,但是玄清道长突然的垂头丧气,就证明事情不对劲了。
胡为民看着女师兄,不敢相信自己刚才听到了什么,又试探着叫了我一声:
“山桥。”
毫无悬念的,女师兄也叫了一声:
“山桥。”
胡为民叫的小心翼翼,女师兄也学的小心翼翼,只有我听的头皮发麻。
女师兄从头到尾都没有睁开眼睛,她的表情已经看不出痛苦,反而有一些木讷的意思。
胡为民不敢看女师兄了,他朝我身边偎过来,小声又害怕地问我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