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股鬼气还在慢慢前行,可是我哪里有耐心去这样等它?我催促雪溶云,问她有没有什么更好的办法,可以直接找到怖婴。
雪溶云略一沉吟,便单手手心朝上,然后轻轻一晃,一颗晶莹剔透的水珠就出现在她手中。
雪溶云把水珠慢慢滴到那股鬼气上,只见那股鬼气迅速被水珠收入其中,然后就凝结成一个黑色的小点。
胡为民看的眼睛都直了:
“晴天朗日的,她手里怎么有水?”
我还没来得及张嘴,胡为民又自己说道:
“会不会是地下河里泡的太久了,所以随便抖一下都是水?”
我本来心情不好,结果被胡为民的奇思妙想给逗笑了:
“你成天在太阳底下晒,也没见你手一伸就是火。”
胡为民见我好不容易有了个笑脸,也笑了:
“我要是有那本事,以后见了那些大大小小的鬼,我就直接用火烧,还省的我画符了。”
我这边和胡为民说话,雪溶云已经把地上的水珠拿在了手里。
胡为民又看的惊着了:
“老天,皇后娘娘拿的肯定不是水珠,哪有水珠掉在地上还能拿起来的?”
胡为民这句话说的很大声,他想雪溶云听见了,肯定会给他说个所以然。结果雪溶云的注意力全在那颗水珠上,只看了一眼就说:
“那恶鬼进了蒋莽的将军府。”
说实话,怖婴进将军府,其实在我的预料之中。
倒不是说我有多么料事如神,而是怀平王提醒过我,说蒋莽这边出事,怖婴却那边现身,让我小心他们之间有关系,这才让我多想了一层。
胡为民缠着雪溶云要那颗水珠,我已经翻身上马,准备再回京城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