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没有关系,依染只是想让公子知道,这世间真正能拥有依染的,最多只有一人。”
我没听懂:
“啥意思?”
依染没开口,胡为民先猜上了:
“该不会你救谁,就得和那个人……在一起吧?”
依染不出声的点了点头。
我脑子里想着依染和被救之人“在一起”的样子,又一次难为情起来,只能把头转到别处,不去看依染。
胡为民咂咂嘴:
“依染,你这入药的方法……还真是奇特啊。”
依染看看不好意思的我,又看看皱眉咂嘴的胡为民,突然就笑了出来:
“二位公子误会了,依染以身入药,不是你们想的那样。而是那人身死气绝后,依染与尸而眠,直到那人活了为止。”
胡为民眯着眼睛:
“然后呢?那人活了后,你会怎么样?”
依染说:
“药性尽失,若还想成药,就得从头再来。”
这时,吞天藤突然不高兴起来:
“我问她……怎么治病,你们问的……没用。”
我和胡为民还有依染,都同时去看吞天藤,差点忘了,这个话是它挑起来的,却没让它继续说下去。
胡为民摸着吞天藤的脑袋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