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可能相信,这崇神符只有喝了女子的血,才会生出变化。”
就在这时,我心里突然涌上来一个奇怪的想法。
难道依染的大师兄不是男人?
要说扎罗阿的长相虽然与我相似,都是高鼻大眼,俊朗非凡。但是我的五官线条更立体一些,而扎罗阿则偏柔和。
我目不转睛地看着被放在地上的扎罗阿的尸身,总觉得他那张脸如果略施脂粉,可能比一些女子还要好看。
胡为民还在和依染争三说四,而我却突然指着扎罗阿的尸身问依染:
“依染,你大师兄宁愿自己去阴曹地府,也要炼成肉身菩萨,是因为他有什么特别的人想要救活吗?”
依染正和胡为民吵的热闹,被我突然打断后,一时没有反应过来:
“什么特别的人要救活?”
我说:
“肉身菩萨可以起死回生,你大师兄这么舍命去炼它,肯定是有一个重要的人等他去救吧?”
依染开始低头去想,胡为民又提醒她:
“就是你大师兄的爹娘,或者你们杵里国的皇上。总之就是和他亲近的人,或者有钱有权的人。”
依染迟疑着摇头:
“大师兄无父无母,也不贪权慕贵。当初我师父让他接手览山观,除了说他聪明,也是喜他不染俗世红尘的清高孤傲。”
我说:
“你不是还有师父吗?他的肉身不是也在吗?会不会你大师兄是为了救他活命?”
我以为依染会迟疑着回答这个问题,没想到她却一口否定:
“不可能,大师兄当年骗得了我师父,却骗不了我。他是个生性凉薄的人,在他的眼里,凡事要做便只有一个目的,那就是能够绝对的利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