胡为民明显带着情绪的说了一大串,但是依染只点了点头,回了一个字:
“是。”
胡为民被气到了:
“你……”
“你”完以后,胡为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。毕竟这件事和依染没有关系,就算我们一出来就在断头台,铡刀已经压到脖子上了,那也不是依染的错。
已经是秋冬季节了,荒草虽然茂盛,但是已经干黄枯萎。胡为民拨开眼前的荒草往前走了两步,又退了回来:
“山桥,别坐了,我们得抓紧时间从这里出去。”
胡为民说着就来拉我,我身上的疼还没有完全褪去,只能咬着牙站起来。
荒草非常茂密,我和胡为民手里没有镰刀之类的东西,只能用手一点点的扒拉开荒草,一点一点往前走。
走了一会,我突然停下:
“大哥,我感觉咱俩走反了。”
胡为民甩着被荒草划拉的生疼的手问我:
“走反了?什么意思?”
我看着眼前的荒草说:
“这草越来越密,我们应该是往它的中心走了。如果想出去,应该反过来走。”
胡为民转身,一个字都没说,就开始掉头走。
我跟在他身后,胡为民在前面扒拉荒草,倒省了我很多力气。
可是这样走了没多远,胡为民也停下了:
“山桥,我们没有方向,怎么知道这边是出去的路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