车翻沟里还能爬出来,这飞机掉下来,九条命的大黑上去都得死干净了。

    这要是坐火车,对方生活在秦岭以南,交通还不是很方便,远不如大兴安岭这边。

    这就不是几天几夜的事儿了。

    “所以,倒底是个啥兄弟,能这么奔波啊,不行的话,通过邮局给汇点钱得了。”

    秦爷身子骨还硬朗,还能上山下套子溜飞龙啥的。

    可是这么折腾,唐河是真怕他死路上。

    “朝鲜战场上认识的一个小战士,那回他跟部队走丢了,要找连长。

    我和大刘是擅自进入战场的嘛,忙着后勤那一块,然后抽空捡点洋落,碰着了这位小兄弟。

    那小兄弟也是个狠人,拉着我们两个,在南韩的阵地里头跑了好几个回来,杀得跟个血葫芦一样,还俘虏了好几百人。

    要不是他带着,我和大刘说不定死几个来回儿了。”

    唐河心中暗想,你要是离他远点的话,是不是就不用死几个来回了?

    唐河好歹也算是打过仗的,干过老鬼子,拼过老苏的精锐。

    但是一想想那场面,仍然热血沸腾的。

    秦爷说道:“我的成份有问题嘛,所以回国之后,见风向不对我就跑了。

    但是大刘跟他一直都有联系的,这回也联系上了,可是没想到,这小兄弟,年纪轻轻地就死啦!”

    唐河算了算,五十多岁就死了,放到后世,还是牛马一样的精壮,可不就算年纪轻轻的就死了嘛。

    唐河随口问道:“咋死的啊?得了啥病啊?”

    “说是让熊猫挠死的!”

    唐河一口酸菜汤喷出老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