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河吓得一下子蹦出去多远。

    不是自己胆子小,而是它这么突然一睁眼睛,也是真吓人啊。

    这只君王之耗居然没死?

    不过它死没死一点都不重要了,已经被冻封得死死的,甚至怒目圆睁,微微扭动了一下的身子再定格之后,更显出末代君王不屈挣扎的气势。

    艺术,什么是艺术?

    这就是艺术。

    唐河还真怕这只耗子来个成精修仙大暴发,直接破冰而出把他们全都打死。

    于是,又请众人烧化清澈的雪水,一层层地喷水裹冰,足足又裹了半尺厚的冰,这才算罢休。

    一帮人小心地把冰索子抬到了爬犁上,然后慢悠悠地拽回到伐区。

    要把它运回去,缓冲的东西少不了。

    这个简单,伐区最不缺的就是锯末子。

    面包车后门打开,里头堆上满满当当的锯末子,再把这个冰坨子小心地抬上去,再用破麻袋和锯末子裹严实了。

    就算车翻上几个跟头都不带出问题的。

    开车往回走的时候,武谷良一个劲地往后面瞅。

    “唐儿啊,我咋冷嗖嗖的呢,这耗子不会从冰里跑出来吧!”

    “暖风没开,车窗全打开着,不冷嗖嗖的才怪了。”

    车子回到镇上,直接到了招待所,找到翻译官,让那些小鬼子下来看稀奇。

    这末代君鼠的王朝往这一摆,立刻引起一片惊呼声。

    “摇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