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河心想,上辈子你在沪城当包租婆呢,小日子过得可美了,用不着不一样,我也不想再见到你了。

    罗利民临走的时候,还向唐河赞许地点了点头,那一瞬间,感觉他像百万富翁高高在上。

    回程的时候,韩建军还说:“这个老乡挺厉害啊,她帮着那个港商处理财务问题呢!”

    唐河叹了口气,“那完了!”

    “啥完了?”韩建军一愣。

    唐河也没瞒着,把前因后果说了个清楚。

    韩建军大笑道:“财务,司机,那可都是最亲近的人呐,那瘪犊子可不完了嘛。”

    “人家跟你正经做生意,用得着这么兴灾乐祸吗?”唐河道。

    韩建军翻了一个白眼,“你以为那些港城江湖上的人是谁找来的?硬的不行来软的呗,想做无本的买卖,被你俩打回去了,现在就掏银子了呗!”

    唐河笑道:“那他真是活该啊!”

    飞机上,华子抽着,茅子喝着,冰城落地,第一时间拽着两人去哈一大做检查,重点验血,重点查传染病,恨不能把他们两个切片了,省得回去了祸害了全镇。

    万幸,屁事没有,唐河的心里更不平衡了,凭点啥呀。

    从冰城坐火车就可以直达大兴安岭深处了,卧铺睡上几觉,天亮时分下火车。

    韩建军要先分钱,好歹分到他们手上十几二十万呢。

    唐河和杜立秋谁都没在乎,这点钱算个屁啊,先回家喝酒去。

    到家的时候,林秀儿、齐三还有潘红霞正在炕头上,一边做着棉袄棉裤一边唠着嗑。

    没办法,进山打猎,太费衣服了,一般人收获但凡少点都扛不住,这也是这边打猎的人少的主要原因之一,赔本的买卖可没人做。

    唐河四下看了一圈,忍不住问道:“老武呢?”

    潘红霞噗哧一笑:“进门就问人,咋地,他不在你还想跟我扯个犊子呀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