唐河的精神正好,开着车倍儿顺溜。

    杜立秋在旁边瘫软在坐椅上,时不时地抽上一下,然后再斜着眼睛看着唐河,那眼神充满了古怪,似乎还有点不屑的意思。

    唐河心里画魂儿,杜立秋居然看不起自己,因为点啥啊。

    昨天晚上那个梦,还是自己遇袭的人看着很像杜立秋。

    这让唐河的心里,越来越觉得不太对劲,总感觉自己好像着了什么道儿。

    这年头的国道路况也不咋样,开了几个小时,不管开车的还是坐车的都有点受不了。

    车子直接下道,开进了路边的草原里。

    一片雪白的野韭花,泛着淡淡的花香味,还有韭菜的鲜亮味儿。

    唐河黑着脸下了车,然后打开副驾驶的门,把迷糊睡觉的杜立秋给拽了下来,然后向花海深处拖去。

    “诶,唐儿,你干啥!”

    “不干啥,有点事儿找你唠唠!”

    “我,我不想跟你唠,莫日根大叔,巴特尔安答,救命,救命啊!”

    杜立秋大叫着挣扎着往回跑,唐河一个大飞脚把他踹了个跟头,抓着他的脚脖子往花海中拖。

    巴特尔和额尔墩下车要去救,就连受了重伤的宝音,都强撑着身子要去帮忙。

    莫日根大叔气得一人给了一巴掌:“人家兄弟俩打打闹闹的,你们瞎掺和什么!”

    他们被莫日根大叔叫住了,武谷良可不管那个,颠颠地就跑了过去。

    杜立秋挨收拾,他莫名地开心。

    杜立秋没得罪他,只是看着不顺眼,心中妒忌罢了。

    唐河把杜立秋拖到了花海里就是一通拳打脚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