否则的话,一只全盛时期的狼獾,别看只有五十来斤,七八十斤重的大黑,还真干不过它。
唐河看着被咬得乱七八糟的死狼獾,心里闹挺到了极点。
我是来找熊有灵的,结果倒好,一只黑瞎子,一只狼獾,这不对路子啊。
唐河挠着脑袋,那只熊有灵能搞出这么大的动静来,不至于连一点线索也找不到啊。
难不成要把这山翻过来。
杜立秋见天黑了,吵吵着赶紧回吧。
武谷良说回去干啥,在山里住一宿得了,就当是歇歇了,要不然的话,不死在那些娘们儿的肚皮上,也得被那些鄂伦春汉子用酒灌死!
唐河扭头看了武谷良一眼。
武谷良一哆嗦:“回,回,现在就回去,但是,给我灌多少虎鞭酒,我都干不动啦,我都麻啦!”
杜立秋洋洋得意地说:“你个废物,我就不一样了,给我二两虎鞭酒,我还能干一宿!”
“你就吹牛逼吧!”武谷良翻了一个白眼。
都是男人,跟我装个鸡毛哩根愣啊。
唐河深深地吸了口气:“我找到熊有灵了!”
“在哪?在哪?”
唐河黑着脸没说话,转身就走。
杜立秋叫道:“这个狼獾咋整啊!”
“不要了,皮子都被咬坏了,也不值钱了。”
唐河头也不回地往回走,到了那只死黑瞎子前,用绳子一套,三人三狗拖着往村里走。
杜立秋一边走一边扭头看着冻得梆便,支愣八翘还呲牙咧嘴的黑瞎子,不解地说:“唐儿,这玩意儿,是熊有灵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