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瞅我都这把年纪了,这个位子要是再顶不上去,这辈子可就没指望啦。”
陈旺连这种姿态都摆出来了,这话都说出来了。
唐河要是还不应下来,那就有点太丧良心了。
当初,一个胡庆春,一个陈旺,对自己的帮助不是一般的大啊。
“行吧,陈叔你先说说情况!”
“张副县长去里河村慰问的时候,喝了一顿大酒,又睡了一觉,然后一早上起来,就看到有好几个人跪在院子里头,已经死透了,还冻僵硬了。
张副县长吓坏了,要报警,但是村里的老人把他拦住了,说这是里河村儿的事儿,用不着他管。
张副县长还隐约听着,说是什么黑熊神把他们带走了。
而且,张副县长还说,他头天晚上喝完酒睡觉的时候,好像真听着什么动静了,那声音呼哧呼哧的,好像真是黑瞎子在喘气儿……”
唐河的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。
武谷良和杜立秋对视了一眼,然后武谷良说:“不是吧,里河村儿也有黑瞎子成精了?”
杜立秋嘿嘿一笑:“不就是个黑瞎子精嘛,咱又不是没打过,青安林场那一只,都被送去做标本了。”
陈旺压着嗓子说:“这个不一样啊,青安林场那个黑瞎子精,就算是成精了,它也是黑瞎子,用枪也能打得死。
这回这个,无声无息的,连个脚印都没有,就把人带走啦!”
杜立秋切了一声,“青安林场那个,还是人帮着扫的脚印呢!”
陈旺说:“相信我的专业判断,绝对不会有人,帮着黑瞎子一口气杀了好几个男人。
而且,人死的时候,可是一点伤都没有,就好像被吸了魂儿,只留下了身子一样,就这么死了。
而且,张副县长回家就开始发烧,都开始说胡话了,他老婆偷摸的找大仙儿给看过了,说是被惊了魂儿。”
“老常太太看过了吗?”唐河问道。